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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染云没有回答他的 问题，只是问他，“你为什么要来盛京。”
这是明知故问，就连神秀都觉得曲染云这话有点过分。
褚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点，不要发脾气，“因为姐姐不要我了。”
他这话说的在曲染云看来更过分，他从来都不是自己的，自己也不属于他。
“我们之前就是合作关系，我记得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可你是圣女！”圣女和门主在一起天经地义。
妈的，谁稀罕这个破圣女，谁爱当，谁当。
曲染云心累，她当初就不应该招惹褚绥，出的什么鬼主意嘛。
让他去做门主，现在好了，要把自己的打进去了。
“褚绥，你应该明白，我当初对你只有利用。”
褚绥不想听，在他看来，曲染云当时让他做门主，就是想让自己和她在一起。
“可是当时你明知道，我做了门主后，就会娶你。”
是，曲染云知道，但是他的想法是，到时候褚绥看着自己帮他的情分上，会让她离开九天门。
“可是褚绥，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，我不需要你喜欢，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行了。”
说完看曲染云沉默和一脸的不赞同，他忽然就没控制住自己。
他眼眶发红，脸色苍白，颤抖着手指指向神秀。
“还是说你喜欢他？你喜欢这个和尚？他又什么好，他能给你什么？甚至连你喜欢的吃的，喜欢穿的都满足不了。
他有什么好？”
褚绥的一连串问题，让曲染云的内心没有一点波动，就他们眼神平静的看着对方发疯。
这几个问题对于曲染云来说，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但是神秀的神色却不对劲了，这些全部都是他和曲染云在一起时，最自卑的地方。
等到他发泄完，曲染云才神色平静的问他。
“你是这么看我的吗？还有神秀他真的有那么差吗？”
褚绥不依不饶，“可是他是个和尚，我说的也是事实。”
“是，你说的都是事实，可是褚绥，我就是喜欢他，我就是喜欢一无所有的他。”
这是曲染云第一次这么坚定的表白。
不似之前那样的开玩笑口吻。
神秀已经忘了刚才心里的难受了，他只是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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